2012年10月8日 星期一

思念的冰山的一角

這首歌響了半個晚上—從夕陽下的黃昏時分,到此刻的夜幕深沉。是的,時針在不停的轉動,不知疲倦的,一如那份很執著的思念—歌裏還唱到:嘀嗒嘀嗒嘀嗒嘀嗒,寂寞的夜和誰說話立體剪裁

知道這首歌,卻是在聽到它的兩個月之後。此前只是在沱江邊的古街上聽到,從熙攘的遊人縫隙裏,從古香古色的琉璃飛簷,從夾雜著油煙的路邊小飯館,從孟婆湯酒吧……飄蕩在沱江上,在沈從文故居邊,在那經過修繕但依然露出殘破的歷史的古城門上空……

那時光,是澄清而透明的,宛如那滔滔沱江阮水。

再後來再次聽到,是在麗江—積善街的某一段……彎彎曲曲別有特色的石條板古路,路邊依然是那樣的古香古色,依然是那些富有特色的服裝,飛簷。也有靈秀而清澈的小溪蜿蜒穿過酒吧街,水底的水草一條條地在輕輕搖弋,宛如一條條蛇之精靈脫髮

那時光,也是那般澄清,透明。閒散而慵倦,悠閒而幾乎頹廢得讓人什麼也不用去想,不用去做只想就那樣靜靜地泡在桃花塢,或一米陽光……

再點上一杯粗糙的西瓜汁—因為吮著吸管,你可以吸到細碎細碎的瓜籽渣一樣的東西。放在別處,這杯西瓜汁肯定被投訴,但只因那裏是麗江,好像那些略咯牙縫的細渣都可以成為一種另類的品味……

或者,只因那樣的麗江時光有你?

因為,4年前我們就相約麗江……謝謝你,給我一種終於圓夢的滿足—人生,有幾回能親眼目睹夢幻變現實?

那個午後,我並沒有上去唱歌雖然曾閃過上去為你唱一曲的念頭,甚至連唱之前的所謂獨白都醞釀了幾種版本,乃至連獨白的時候眼睛要怎麼對你深情凝望-我不知道,怎樣才能表達我的眷戀和愛戀香港印刷公司……

後來,我還是沒動,我怕反而打斷那份靜謐的默契—是這樣嗎?至少我感覺好像是,因為我們那時也不太說什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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